在武汉,感觉现在已经很少听到有人讲武汉话了,基本上都是普通话,这是为啥?
从小到高中,我只说武汉话,除了课堂朗读以外,因为我周围的同学都讲武汉话,老师上课也讲武汉话。到了大学,我开始说普通话了,因为周围是普通话的语言环境,甚至我和武汉籍同学聊天也是用普通话。现在,我和我老婆讲着武汉话,我们夫妻两人对孩子却说普通话,这股风气是我带起来的,因为从大学到工作,我基本是用普通话和同学同事交流(我单位外地人多),用普通话也成习惯了(虽然不太标准),结果跟孩子也讲起了普通话,导致孩子现在能听懂武汉话,却说不出武汉话了,一说出来就有股子别扭感,就像我那内蒙来的大学哥们儿一开始学武汉话一样(插一句,那哥们儿从大学那会儿就很主动地容入到武汉生活,现在武汉话很6,可以说把武***的神都学到了,找的老婆也是武***),我觉得这样不好,不会方言就是数典忘祖,好在语言学习也不难(我那大学哥们儿就是个例子),我打算等孩子大点,再让她多接触武汉话,相信她在语言环境里待久了也能学会武汉话的。所以,为什么现在武汉话少了?一是由于在武汉落户的外来人口多了,普通话成了交流的工具;二是由于武汉本地人受高等教育的多了,受环境影响,逐渐开始频繁使用普通话,结果就习惯成自然了。
感觉不光是武汉话,好多方言现在都面临着逐渐消亡的可能性。我曾经问过我上小学的儿子,你们班上还有人会说武汉话吗?在不在学校里说武汉话?他说,基本上听不见,为啥?因为老师-不-让-说-。所以说,现在的小孩根本就丧失了学说本地方言的空间和环境。
从小孩呱呱落地开始,不管现在年轻的爸爸妈妈是来自哪里,都很奇怪的憋着一口普通话来和孩子交流,再加上电视上广播里,全是普通话,哪里还有一点方言生存空间。只是在个别地方电台的部分节目里,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方言广播。就算是老人帮着带孩子,老人往往也是憋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。你说,这方言在这么搞下去,可不就只剩下慢慢走向消亡了。
我在这里呼吁一下,留住方言,从娃娃抓起,从幼儿园开始,普通话肯定是要学,各地的方言也可以加入学习课程,我相信,小孩子在课堂上学说自己的方言肯定会觉得非常有趣。
在这里,不得不说一下湖南卫视主持人汪涵,我记得他好多年前就自费搞了一个什么项目,好像就是用影像和声音来为各地的方言建档留存。
留住方言,刻不容缓。
由于受普通话的影响,且由于外来人口大量迁入,武汉话已经越来越趋向于本地声调的普通话语音。
形态方面,武汉话具有自己的特征。首先,武汉话在词汇方面显示出强烈的地域性。其次,武汉话在量词方面的使用方面也与南方话更为接近。再次,武汉话的体貌系统显示出与湘方言的语言接触现象。
武汉话里的名词既包含了一批西南官话所共有的词汇,如“恶鸡婆”(以为脾气暴躁的人)同时,武汉话有一批具有较高本土特色的当地词汇,如“过早”(吃早饭)
武汉话的量词显示出汉语语系里面南北过渡的渐变特征。既包含南北方言各自的特征,也具有极强的区域性色彩。
在武汉话里面,有一批区域性极强的量词,其词源与普通话不同。例如在描述“笔”的时候,武汉话用“杆 ”,而不用普通话与广东话的“支 ”:
近年,普通话极为强烈地影响武汉话,致使武汉方言较有特色的语音、语法、词汇现象大幅被普通话所取代,形成新的武汉话,这在高校密集的地区尤为普遍。新的武汉话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理解为改变调值的普通话。武汉艺术家夏雨田用“办事脑子灵,说话喉咙喳”来形容武汉话。由于***的大力推广,普通话自解放后即开始影响武汉话的语音,目前尤为明显。同时,武汉还有“弯管子普通话”,即把武汉话套上普通话的调值,这种语言通常是调侃而用。武汉有电视台开辟了方言节目,比如“经视故事会”、“新闻故事会”和“都市茶座”等。